像惊涛骇浪后沉淀下来的沙子,金妮有气无力地愣在休息室里,盘算着如何抽身走人,这种情况下和校长见面实在尴尬至极。但阿斯托利亚不管这些,拉着金妮的胳膊一起进了办公室。
天哪,千万别拿我当出气筒,千万别给我洗脑……金妮记得类似的事不是没有发生过。
然而情况并不是她想的那样,邓布利多一见金妮就给了她一个明朗的笑容,刚才在水蓝儿面前的虚弱与唯唯诺诺消失无踪。金妮感到安心不少,但看看另外两位教授,还是找了个偏僻的角落坐下来。
环顾一周在场众人,邓布利多的镜片上一对白光一闪而过:
“稍微总结一下,首先,阿斯托利亚,你怎么又抢戏呢?这是不折不扣的乱入,没出大乱子还好说,万一局面失控怎么办?下次不要擅自行动。还有莱穆斯,你总是走神,才导致了奇怪的空场,你一定又把串好的词忘了,年纪轻轻的,记性怎么这样呢?下回注意。西弗勒斯,今天救场救得不错,可关键是你不入戏,举手投足太过随便,你不体会所扮演的角色的内心,怎么能逼真呢?”邓布利多语重心长教导一番,深沉地摸了摸几尺长的白胡子,“看来这《演员的自我修养》研究的还是不够。”
大家各看天花板一角,毫不理会邓布利多。
“不过,不管怎么说,今天整体效果还是不错的,我必须向各位致以最热烈的感谢,以及最诚挚的歉意,我真希望我可以把原本很美好的早晨还给你们,真的希望。”邓布利多再次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好了,今天游戏结束了,下次再有得玩,我会提前通知大家。谢谢各位。”
两位教授陆续离开,只有阿斯托利亚还站在原地,她眉头紧锁,烦躁至极,好像要说点什么,看了看金妮又看了看校长。
“没关系,不必介意韦斯莱小姐,呆会儿我亲自和她谈谈。”邓布利多善解人意地笑着。“有什么问题现在都可以问。”
“没什么特别要说的,只是我快受不了了!”阿斯托利亚努力抑制自己的音量,双手撑在办公桌的边沿,“您自己也许能从装傻充愣里得到些乐趣,我可不行。您知道,我们这种人放在一起只能相互刺激,我们的天性,最看不得另一个人出尽风头,尤其这种毫无道理的挑衅,让我忍住简直就是不容许我呼吸,您把我带回这里,总不是让我来学习忍耐的吧!”
邓布利多心平气和地为阿斯托利亚倒了杯水。
“我以前就和你说过,隐忍不是目的,而是手段。”
“但已经突破忍耐的极限了,就拿今天的事来说,我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这也关系到您的尊严,就算给得起这钱,也丢不起这人。”
“阿斯托利亚,她现在能够毫不把我放在眼里是我的运气。希望你也能这么想,我担心你太操之过急,她会过早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你身上,把她惹急了,谁也不能担保她会做出些什么。那样也许在时机到来之前我就不得不再去另外找人。你觉得谁会比你更合适?难道是——”
“别说了!”阿斯托利亚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有我在,这件事永远不会轮到他。”
“我很抱歉,阿斯托利亚。但是你我都清楚,牺牲尊严是不够的,要想在这场残酷的游戏里笑到最后,我们要失去的还多着呢。比如睡懒觉的时间啊,敷面膜的机会啊……我就是因为被占用了太多时间,最近皮肤都粗糙了。”邓布利多愉快地眨眨眼睛,“而且,你今天也看到了冲动的不良后果,我本可以给斯莱特林每月多加几百分,被你这么一搞,所剩无几。”
“表面文章的荣耀,斯莱特林从不稀罕。”阿斯托利亚轻哼一声,勉强笑了笑,回头看了金妮一眼,摆摆手,也离开了校长室。
偌大的屋子里,只剩金妮和邓布利多两人,她感到校长眼镜片后边一双狡黠的眼镜正盯着自己,很是不安,眼神乱飘,突然看见分院帽还倒扣在福克斯的梧桐木上,就想起了他曾经讲过的优等生和伏地魔的故事。
我知道得太多了!她心里忐忑不安,不知自己会有什么下场。
“我得替这里的每件家具跟首席道谢,你打扫得太干净了。”
金妮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校长在和自己说话,打了个激灵。
“不客气……”
看到金妮一直盯着分院帽,邓布利多笑着走过去,拿起帽子给她看。
“福克斯不愿意出来,喜欢你帮他找的窝。”
看着帽子哀怨的眼神,金妮只有干笑的份,她知道,那天的一切,帽子怕是全都说了。
“好了,你说过有很重要的事情想告诉我,现在可以说说吗?”
好,就算想把我一忘皆空也好,杀人灭口也好,我都应该先表明自己的立场,让校长知道我是站在他们这边的,这样兴许还能逃过一劫!金妮这么想着,想说的话一股脑涌上嘴边,争先恐后地往外挤。
“您没有用我妹的狼毒剂实在太好了那个是我瞎写的我知道她很多奇怪的事比如去年我从她那里拿到一个本子就是她说毁掉的日记本其实她没有毁掉我这里还剩两页他也许可以告诉我们点什么他说让我带他来见您我可是站在您这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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