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魔(succubus)?”
汉娜与赫敏、卢娜交换了一个迷惑的眼神。
显而易见,这算是完全触及到她们三人的知识盲区了。
“你从媚娃(Veela)变成了什么?”汉娜问。
“魅魔。”艾琳娜平静地说道,“正在变,但应该还有一段距离。”
“我明白了,”赫敏说,“艾琳娜你的意思是说,你可能会变成一种不同于纯血媚娃、也不同于混血媚娃的新媚娃——类似于我们之前课上学到的同种族下的亚种变化?魅魔,这是你给自己取的新绰号?”
“哦,前半截大致正确,但后边的说法不对。”
艾琳娜说,“这可不是我随口编出来的奇怪分类。赫敏,我还以为你会马上想到那位。”
“我应该知道什么?”赫敏问,皱着眉头看向艾琳娜,“在历史上——无论是非魔法界、魔法界——据我所知都没有关于魅魔的记载。如果书上有出现魅魔,那我肯定会记得——”
“唔,你们应该都知道,梅林,对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该不会想说……传说中的梅林其实是女扮男装的魅魔?”
“媚娃血统的升华或者进化,”艾琳娜说,“这就是魅魔。但是男性和女性有着细微区别,人们在称呼他们的时候,更习惯使用梦魇(incubus)这个单词,而不是雄性魅魔(male-succubus)。”
“当然,传说中的那位梅林并不是梦魇——他是一位名叫卡尔梅丽丝的修女和梦魇的儿子,混血巫师。”
赫敏、卢娜、汉娜目瞪口呆地望着艾琳娜。
在火焰萦绕之中,艾琳娜逐渐散发出朦胧微光,看起来格外诱人。
“远古魔文会激发血脉魔力。不过——我最开始并不知道——而等我们意识到这点时,我体内的媚娃血脉早就开始了变异升华,或许我会成为魅魔,但也可能变成另一种媚娃,谁知道呢?”
“最关键的是,苏醒过来的魔法血脉,影响了我的身体。”
艾琳娜挥散手中的火焰,心情沉重地叹了口气,仿佛死了一样。
“当然,倘若只是发育慢一点还好,但由此引发的连锁反应可不仅仅局限于身高和胸部。”
“……它甚至可能潜移默化地影响我的性格,在赋予我强大魔力和天赋同时,干扰我对于魔力的掌控。这就好比捕猎,我可以战胜它无数次,但‘非人本能’只需要赢我一次——”
“所以,你不停地更换自己的魔杖,也是为了更好的控制自身的魔力成长?”
赫敏有些担忧地看了眼艾琳娜,回忆着刚才施法时的感觉,脸色微变。
“那些魔杖的杖芯,该不会全是你身体的——”
据她所知,奥利凡德魔杖店的魔杖杖芯几乎全都取材于魔法生物的躯体部分。
譬如说火龙的心脏神经、火龙的肌腱……
更重要的是,还有艾琳娜那熟练到让人心疼的治愈魔法。
一瞬间,赫敏脑海中闪过无数可怕的画面。
“别胡思乱想,这些魔杖的杖芯全都是我的头发。”
艾琳娜捏了捏赫敏脸蛋,没好气地打断了小海狸那些奇奇怪怪的猜想。
“无论是媚娃、魅魔,在魔法生物领域至少也是独角兽等级的,在远古时期甚至还有媚娃族群捕食凤凰的传说,作为魔杖的杖芯来说,除了有一点敏感任性外,反而是与巫师最契合的属性。”
“敏感任性?”汉娜好奇地问道。
“嗯,凡是由我头发作为杖芯的魔杖,它们……有自己的想法。”
艾琳娜表情复杂地扫了眼翅膀们手中的“叛徒魔杖”,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魔杖可能会选择新的主人。
当魔杖原来的主人被缴械、击昏或者杀害后,魔杖可能会把袭击者认作自己的新主人。
它会改变自己的效忠对象,转而为赢得它的巫师效力。这种现象在老魔杖身上最为明显。
根据原着中阿不思·邓布利多的说法,这根魔杖只认可力量。即便原先的主人当时并没持有老魔杖,老魔杖依然会在这个人被击败后选择新的主人,没有其他已知的魔杖具有这一特性。
事实上,大多数魔杖都对自己主人存在依恋,并不会轻易背叛原先的主人。
这种最初的联系似乎很难被切断,因为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巫师一旦被打败,就应该去找一根新的魔杖,而不是继续使用原先那根再也无法达到最佳效果的旧魔杖——但这种情况并未发生。
在纯粹竞技或者朋友交往中被拿去魔杖,以及直接偷走魔杖,都不会改变魔杖的效忠对象。
而艾琳娜的魔杖,则呈现出另外一种匪夷所思的特征……
“倘若它们不喜欢你,那么别说是成功施法了,厉害点的魔杖甚至会跳起来打人——但如果它们认可了持有魔杖的人,则会展现出非常强大的力量,我都不知道它们的极限在哪里。”
艾琳娜叹了口气,幽幽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无奈。
这就很离谱,她自己头发做出来的魔杖,居然全都是些会被美色动摇的叛徒。
就在她刚才说话的间隙,卢娜试探性地拿着魔杖在那本“加密”航海日志上敲了敲。
没有触发任何警报,层层加密的休伯利安号航海日志直接就打开了。
从最初的乌里扬诺夫斯克号设计图,到休伯利安号设计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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