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青霜可是正儿八经的豪门小姐，从来都是身娇肉贵地养着。
结果现在居然沦落到了这般田地。
老夫人现在只要想到“青霜”这两个字，就心疼得要哭。
两个佣人想到姚青霜和姚夫人如此凄惨的下场，也不由打了个寒噤。
惨白着脸爬到老夫人的脚跟前，抽咽着小声哭泣起来。
“大小姐。我们是替您报不平啊。”
“大小姐，姑爷直到现在心里还只有二小姐。那个婚纱，明明应该是您的。可是姑爷情愿一直留给姚依蝶的孙女，都不给您。我们实在是看不下去。”
“都是我们不好。”其中一个佣人伤心地抹了下眼睛里的泪水。
“当时您母亲就交待我们，决不能让那个小妾生的女儿爬到你头顶去，可是，可是我们没用，什么忙都没帮上。”
当听到“婚纱”两个字的时候，老夫人垂下眼睑，觉得自己的心就像被一把刀狠狠地戳过。
她的唇畔泛起一丝苦笑，叹了口气，浑浊的目光望向远处。
“你们什么都不知道。小蝶没有对不起我。当年是我，对不起她。”
“我欠小蝶的，真的太多。所以我现在只能竭尽自己所能来补偿小牙。”
——
齐先生灰色的迈巴赫里，苏小牙确实也是有些累了。
先拿着电话和骁宝宝通了会话，骁宝宝没有和他们一起回去，因为他还舍不得离开齐薇然。
正非常有耐心地在和保温箱里的小妹妹说着话。
嘱咐了骁宝宝几句，苏小牙就倚在齐先生的怀里，闭着眼睛，阖上双目。
肚子里两个小家伙似乎有点不安分。
刚才她推着医疗车冲过去的时候，因为动了怒，所以身子又似乎有点不舒服。
不过她还是憋住了没和齐先生说。
齐沐琛如果知道她因此动了胎气，他这脾气上一来，说不定就要让那两个佣人血溅当场。
闭了会眼睛，她又轻轻地抚摸了下肚子，终于感觉没那难受了。
齐沐琛见她睡着了，低下头轻轻地吻了下她的额头。
等她睡着后，他才拿起手机，戴上蓝牙耳机，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声音。
那是他几个得力的手下，刚才走的时候，齐沐琛让他们留在辰康，密切监视老夫人和她的两个佣人。
她们三个人的所有言语全部一字不落地被他的手下录了下来。
齐沐琛琥珀色的眼眸里泛起一丝阴鹜，浑身泛着一股冷冽的气息。
那两个佣人居然称老夫人为“大小姐”！
而且老夫人还确确实实是穆家的人，那么，难道说，她就是操纵洛克先生势力的最大ＢＯＳＳ？
但是从老夫人的言行还有以前的所作所为来看，怎么可能是那个派人将小东西残忍杀害的幕后ＢＯＳＳ呢？
所以现在只有两种可能，一，老夫人被称为“大小姐”只是一种巧合而已。
二，姚依凤的伪装功夫实在是太好，好到能将他都给骗过。
“三天后我就要陪太太回门了，这一路上，你们一定要盯紧老夫人，留意她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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